顶硕国际顾问-心灵之音:『爱』正是我们在这个二元极性世界真正需要学习的唯一课题
顶硕国际顾问-心灵之音的创办人陈景明对于身心灵有很深的见解,在于这条路上有很多的领悟,其中在创办顶硕国际顾问时期,更有许多课程让人找回真正的自己,而这一条心灵旅程,他究竟是如何开启,今天象鼻小编带大家一探究竟。
1.当初怎们接触身心灵,可以介绍历程?
答:其实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对这方面有兴趣。上国小前,我父亲买了介绍宇宙的百科全书,我很喜欢翻阅,因为感觉到很深的连结;后来在「国际学舍」的书展当中,我又被一本名为「外太空2100」的书籍深深吸引,甚至保存至今,因为里面介绍的外星文明和内容,虽然明明是科幻读物,却跟内在有某种共鸣。小学之后,开始对占星命理产生好奇。
跟现在比起来,这类书籍在民国七十年代早期非常少见,而且极少被认真看待,但我就是很有兴趣。 后来的求学阶段,或许跟大部分孩子一样,除了念书,就是在动漫、模型和电玩当中度过,再稍微大一些,就开始去PUB和KTV这些地方。尽管家境小康,父母也不是因为整天忙于工作而无法陪伴小孩的那种,但就是经常感觉莫名的孤单,就算和一群朋友出去,真正能谈得来的也只有一两个。这个阶段开始会思索生命的意义,但不是太深刻,因为主要出自对未来的茫然。 其实求学阶段真正有兴趣的是棒球、漫画和电影,我自己也曾经画过一些漫画作品、撰写电影剧本、甚至参加剧团,但可能是因为过去台湾在这些领域的环境并不成熟,也可能自己没才华吧,总之就没走下去。
后来因为排斥念大学(觉得只是死读书而已),而且想说,反正男生都要当兵嘛,那不如当军官,毕业就直接有工作,就跟几个同学一起去报考了。因为老家在台北,加上我是文组的,所以就选了北投复兴岗。念的是政治,同时也开始接触社会工作、心理学、心理辅导与谘商的相关学习。毕业之后就分发到部队。可以说,从国中到官校毕业这段期间,跟身、心、灵关系不大,最多就是命理的部份有持续接触,因为自己有兴趣,家里也不排斥(家庭环境没有特定宗教,对各个法门都抱持尊重和愿意了解的态度)。
后来在部队中经历僵化官僚体系的洗礼,经常遇到内心交战的挣扎。虽然遇到的同僚和长官大至都算不错,能相互照顾和提携,但就是会想,这整个制度里面的很多东西都是很表面、很僵化的,但当时官阶小,也很难使得上力,对于官场文化也经常感到格格不入。
在陆战队野战单位的几年间,所见种种人际/阶级/理念间的挑战与冲突,促使我开始质疑社会的架构以及生命的意义,并重新想起幼时曾深感兴趣的宇宙与人生的奥秘,而再次开始接触心灵成长与神秘学相关的书籍。这阶段主要是看克里希那穆提、赛斯书、以及与神对话系列...等等。现在回想起来,这是将我的生命引回身心灵方向的前奏。 后来参与了海军「光华七号」-也既就是俗称「纪德级舰(现「基隆级」)」的军售案,成为首舰军官,而赴美进行年余的接舰任务。
期间发生士官因不堪压力而自裁的事件,身为政战保防官,在调查过程检视各项因素,我发现每个与事件直接或间接相关的人员都只是在执行自己立场的本务工作,纵有可改进之瑕疵,但却无真正值得究责之疏失。这让我不禁思索:如果每个人都是在做正确的事,为何结果却失去一个生命?任务、训练与人性的界线究竟该划在哪里?
尽管我们事前即发现问题、掌握所有预警资讯,却又碍于任务经费与时程的优先性而无法有效妥处,会不会就算重来一次,这个事件仍会重演?如果各种必然因素无法避免,是否代表憾事注定会发生?若是如此,那我们预防工作的意义又在哪里?我也在此时萌生了退伍的想法。这应是后来进入身心灵的第二个触发点。
因考量军中专长不易符合一般民间企业所需,遂决定自行创立公司,并结合兴趣,专营以西方新时代灵性思潮(New Age)为主的进口音乐。同时,在准备退伍时即参加了「催眠治疗师证照班」,更于退伍后数月参加「中国国家二级心理谘询师」培训,并顺利考取。尽管是刚入门,但这也算是正式踏出在身心灵行业的第一步。这大约是民国95年(2006年)。
2.在接触的过程中,有大的挫折或转折吗?
答:虽然算不上重大的挫折或转折,但一路走来,生活上的挑战确实未曾停过。尽管如此,我觉得自己算是幸运,因为家人多半是支持的,但除此之外,不论财务上的困顿、关系上的变化、对自我的质疑、面对名利诱惑对正直性的挑战...等等我都遇过,部分课题甚至还一再「重修」。
虽然灵性领域最受人欢迎的主题总是丰盛、富足、爱与光,但不可讳言,走上灵性道路并不代表物质上的顺遂,而是关乎「真实」、「平衡」,以及更重要的「信任」课题。从Elisabeth Haich的经典着作「入门」(Initiation)、到大家耳熟能详的「与神对话」系列作者Neale Donald Walsch,以及其他国际知名的灵性导师和工作者的经历,像是爱尔兰的Lorna Byrne(「我一直看见天使」作者)、荷兰的Pamela Kribbe(约书亚灵讯传递者)、以及底特律的Chantel Lysette(「天使行」作者)...等人,都曾分享过自己处在「灵魂暗夜」的经验,许多甚至是在执业多年之后发生。
所以,我想更重要的是去提醒所有向往灵性道路的朋友,先做好适当的心理设定,因为这些挑战都是帮我们一层层褪下失衡与恐惧的面具,所必须的功课,而这都是迈向觉醒自我的养分;任何时候,当我们感觉撑不下去时,请「信任」祂们一直都在,然后「臣服」并将所有痛苦和烦恼都「交托」给祂们,并跟随生命之流的引导,前方道路必会豁然开朗。
3.目前主要服务的项目?
答:目前主要提供灵性课程与商品销售,今年也将会恢复例行的「心灵晤谈」个案谘询。 有关商品相关,请参考我们的网路商店:https://www.pcstore.com.tw/minddepot/ 远距/线上课程:https://www.starbasetw.com/distant-workshop
美国孟罗Hemi-Sync[双脑同步]商品简介:
https://www.grandview-intl.com/hemi-sync
「能量催化图」相关总整理:https://www.starbasetw.com/post/20190604 Facebook
专页:https://www.facebook.com/GVC.INTL Youtube
频道:https://www.youtube.com/user/brian106tw
4.遇过最特别跟难忘的个案?
答:我想先说明一下:虽然我会在晤谈当中,结合「催眠治疗」和「光波能量灌注」和其他能量运作技巧,但是并不会将此视为谘询疗程,也不会将晤谈者视为个案。同时,虽然也遇过一些比较「特别」的体验,但我不想因为那些「玄奇」的故事而失焦,倒是有两个主题想跟大家分享: 第一个是在大陆进行催眠谘询时的例子。
我们受邀至大陆担任客座谘询时,经常会收到比较疑难杂症的对象。有一次院方安排一位在接受长期治疗后裁发现误诊的对象来参加团体催眠体验,并在事前跟我告知其状况:因长期使用错误药物,已有疑似脑部损害,与外界互动有障碍,致使很多谘询师都不愿或无法处理。
虽然精神诊断并非我能处理的范围,但在催眠引导过程中,我发现他虽然反应较慢,但认知问题并不大,对催眠的反应也很好;应可以透过其他感官上的触动,来协助他建立新的互动模式与经验。结束后,不仅院方人员与助教对过程啧啧称奇,该对象也能给予正面的回馈。我相信「平等,而非医/病关系」的态度,是我与其他先前治疗人员的最大不同处。
第二个是一些家长带来的青少年朋友。这几位都是因为在学校的某些言行,而被辅导老师「建议」要带去身心科看看的。由于家长们担心孩子被贴上标签,所以透过一些转介绍,先来找我聊聊。有趣的是,在与这些孩子互动,并了解他们的「事蹟」之后,会发现他们的言行其实再正常不过,就是典型不适应社会教条的新时代靛蓝孩子!
可能真正有问题的是我们社会的固有制约!如果我们把人体当成一台有机电脑来比喻,这就好像,我们一直在教孩子要用哪种磁碟片、磁碟片的种类和材质、如何选择适当的磁碟片、磁碟片的储存空间和如何储存...等等,却一直无视于孩子的呐喊:「别说磁碟片了,我们连光碟机都没有,现在都在用云端和串流了!」当我们自己都在勉强接受并合理化那些明知无益、甚至有问题的制度和环境,如何去教导这些内建的灵性程度比我们更高的新孩子呢?
这两种例子刚好凸显我们的盲点:我们关心这些人,但或许只是因为怕他们不正常,才想去「导正」他们。因为这是过去社会教导我们的方法、也是多数人唯一知道的方式。但处在进入觉醒的时代,没有任何一种旧的方式,足以提供我们面对未来所需的解答。或许我们该重新试着以新的观点出发来思考:去真正关心他们身而为人的价值,并鼓励生命本身多样化的可能性与创造的意义。
5.对于现在服务的项目,跟外面同业有其它差异性?
答:我想,新时代灵性讲求的就是个体的独特性和创造性,既然地球上有75亿人,若有75亿种法门也不为过,毕竟每个个体的学习和成长之路都是独一无二的,对执业/服务者来说亦然,所以也很难去比较差异性。或许更适当的方式,是说明我们服务项目的特性:
1. 我们的课程引导的多是「扬升能量」,而非「疗癒能量」。也就是说,尽管内容中也包含疗癒的部份,但重点会更聚焦在疗癒之后,往前迈进的部分,所以会有更为动态、活跃的品质。而且以过去经验来看,这也引导更多已准备好接受新能量的男性学员参与。
2. 落实与平衡:虽然课程和晤谈当中可能包含通灵讯息,但我们不会特别去强调这个部分;反之,我们更着重去引导学员,将这些灵性工具和观念,内化到生活中,并且平衡灵性与物质生活,相辅相成而不过度沈溺于任一领域。
3. 自我赋权(self-empowerment):我们的课程、晤谈和商品,目的都不在给答案,而是透过不同观点的引导,协助客户看见生命中的不同选择、与自己内在连结,进而找回自己的力量、有能力做出自己的选择。所以我们会鼓励客户跳脱框架、独立思考,并且设计各种不同面向的课程主题,而极少有所谓「初阶」「进阶」「高阶」的系列课程、或持续一段时间、连续几次的「疗程」。我们将自己视为客户的「顾问」,而非心灵上的依赖或寄托。
6.在这一路上获得自己最大的改变?
答:更圆融、更能柔软的去理解他人、从更多元的观点思考问题,对自我的情绪感知与生命脉络有更多的觉察。如果说以前在学校和部队所学的,是一套基于恐惧意识、为了保护自己而不停往上建立的、知识和专业的堡垒,走入灵性成长后,就是开始「拆城堡」的过程。
这并非意味着过去的学习不重要,因为,我们一开始都需要设立具体界线,透过这样来认识自己在世界上的身分和角色,但到了某些时候,堡垒内的视角开始阻碍、甚至扭曲我们的视野,开始产生「知识障」时,那就是该开始「拆城堡」的时候。一开始我们会不习惯、感到恐惧,但慢慢就会知道:圈起来的这块地本属于我,我不需要堡垒,也能知道我的范围,而拆掉堡垒只会让我有更宽广的视野、并与其他个体有更直接、亲密的接触,并且知道,我们本是平安。这是我一路走来到目前为止的体认,也是我希望帮助更多人看见的实相。
7.目前规划的课程,跟未来的目标?
答:目前我们以提供「能量催化图」作者Bryan De Flores所开发的一系列课程为主,并搭配不同主题、客制化的心灵讲座/工作坊,分享灵性成长的观念与愿景,希望能透过这些内容-不论是线上或实体的-触动参与者内在的灵性、进而踏上自己的灵性旅程。
我们目前仍与欧、美、纽、澳等地特定的灵性工作者保持互动(包含灵性导师、治疗师与艺术家...等),希望之后在适当的时机陆续引进,将各种不同的课程与商品,介绍给国内的朋友。
8.对于来说在这样的生涯中,对于生命你最大的感受?
答:生命没有对错,只有不同的选择、创造和体验。我们永远无法知道所有人的所有事,甚至,就算我们是当事人,也未必能参透生命事件的真正脉络与意义,因为,在永恒的生命长河中,我们只是当下透过这副受限但珍贵的身躯,来进行我们想要的目的-不论你称之为学习、体验、或是业力。所以我们应对生命的一切抱持谦卑,且不去评断他人,因为我们其实并不知道真相,或是事件之下完整运作的动力与机制。我们能关注的只有现在、能聚焦的只有自己的意识和创造。
我们能带给世界最好的礼物,就是尽可能成为最高版本的自己、让自己成为你想看见的改变。不让恐惧掌控、努力去创造想要的世界,因为除了自己,没人有资格告诉你该怎么做。 至于很多人提到有关善恶的问题,我认为,真正的黑暗不是表象的善恶对错,而是隐藏在光明与正义的外衣下、却在需要做出困难抉择的关键时刻,因为某些立场或诱因,而选择放弃对最高善的坚持。在三次元地球上,绝对的善与恶几乎是不存在的,因为那违反地球学校的二元极性本质。
如果执着绝对的光而不容一丝黑暗,总是容易进入更大的幻象与对立。最终,所有的恶都是对爱的缺乏与渴求所造成。所以『爱』正是我们在这个二元极性世界真正需要学习的唯一课题。看见并承认黑暗、理解黑暗,才有机会和解,进入最终的合一...对于三次元人类来说,这个过程对于真正成为『光』的存有是不可或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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